今天冷的我頭暈,雖然幾天前的南國也不見得是炙熱到什麼程度的氣候。

 

照往例每次狂歡後,不生個病是說不過去的。目前為止還沒到病倒的程度,身體上的不適倒是可以耐受。

原來下班後的時間很短暫,這幾個晚上,忙著老妹的事、忙著Yoda的事,即便我目前已經散漫的延後上班時間不少,但睡眠仍真空般壓縮。

 

 

又好想停一停。

這樣的念頭倒是沒停過。

勉強著、勉強著才得以繼續,腦子空一點,才能容許更多麻木。

 

 

 

今天在辦公室,突然想到自己一個在家的Yoda,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這種狀況如果告訴別人,總會是一臉不敢置信的回應。

親暱的摸摸牠,抱在懷裡,甚或拋擲遊戲的玩上一天,累了就趴在沙發上午睡,慵懶閒散,這樣過日似乎是一種美好。

 

 

 

 

偶以為,某部份的成熟就是讓自己接受,所有我與非我之間,都是互為過客的關係。

雖然有時並不是那嚜願意放手,多半也是因為被動又裝模作樣的性格缺點使然,最終還是得裝成「沒什麼」這類的硬派德性。

 

僅僅是錯身而過的關係,把所有的狀況都設想成這樣會變的相當的容易;某方面來說是降低進入門檻,我是說,所謂心防的門檻。

很可能這輩子只聚這麼一回,所以又有什麼大不了。

 

 

 

 

 

 

有時候寧可是這樣微寒的一直持續著,也別讓再度探頭的陽光提醒我們光陰又這樣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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