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冷的很快,在港澳享受了幾天的晴朗好天,一回臺北緊接著是陰雨綿綿,以及透寒的冷風。

 

薄被有點不夠了,彼得兔被我緊緊的裹在身上,Yoda總是在關燈後不請自來的跳上床,緊緊窩在我身邊,有幾次甚至鑽進了被窩裡。枕頭們一直都在,側著,達成了一個人使用雙人床的平衡,這段時間甚至從沒想移開它們。

 

突然想起前陣子在PTT上熱門的男女版看到,一個男孩發文表示跟女朋友一起養了狗,但女朋友很寵狗、讓狗上床,已經超越了他的底線,該怎麼辦?

 

瀏覽頁面推文的瞬間我聯想到了你對Yoda的寵溺,好像從不畏懼那種捉摸不定的兇惡,拍床讓狗上床,撇著身子擋在我跟狗中間,臉朝外,很輕柔的、緩緩的順毛輕撫小犬的一身黑毛,靜靜地享受被信任的安穩,每每停止,Yoda就會伸出爪子輕摳你,要你繼續下去、繼續溫柔的待牠。願意安撫狗的時間甚至比安撫我來的多,有時覺得我還得跟你學習怎麼讓狗更安定、更願意信任我。

 

總會擔心讓狗習慣上床,會影響牠對位階的困惑,可能某次不熟悉的碰觸,牠便回頭傷了你,若只有我自己倒不是那麼畏懼,所以屢次想勸阻你,而你執意如此,看著你們兩個親密的互動,就隨它去了。

 

 

讓我腦子轉個不停的,是底線之類的敘述。

 

我的底線是什麼呢?面對交往中的對象,甚至是喜歡的人,我好像總是沒有底線的。沒有原則,只要你喜歡的,我就會儘量接受,到了最後,很可能比對方更喜歡。

沒有原則的人,其實是沒有魅力的。選擇性的過度隨和。

其實應該要反過來,面對眾人隨和,對身邊的人則有所不為。這樣可能對雙方都有幫助,也不會混淆了自己的規律。

就像你那樣。 

 

 

第一次跟你見面時候身上穿的那件大衣,再度登場。

大概半年吧,不過半年。

很喜歡的、一件穿起來下班身很澎,但上身又有點緊,剪裁特別的淺咖色薄大衣。這個季節格外適合,秋天,遇見你時是春天。

總不是太有自信穿它,覺得腿不夠長、髮型不夠幹練,而且又是一件大部份的人都不會輕易下手的衣服,我常常買這種衣服。

 

這趟在香港的購物成果,隱隱發現自己好像又慢慢的回到了黑白灰等單色調與簡單剪裁的風格,好久不見,以前總常被老母與當時的交往對象說太不活潑之類;風格這種東西,我想應該就是一個讓自己覺得舒服的方式。

 

有時做了很多嘗試,最後還是會回到原本的方式。 

 

 

 

這次的事情,知道的人太少了,太概亦受你影響,一開始就藏著,結束也不覺得有什麼能張揚。

跨海的友人長得漂亮、個性溫柔,一向受歡迎,但談起感情倒是果斷,其實跟她講這種事都是討罵,我是該被罵,甚至期待醍醐灌頂。她說我怎麼都是男人、男人,確實是,也沒什麼好辯駁,其實她在戀愛中的總時數絕對不會比我短,但我知道她始終記得自己,而且是首位。

 

仔細想想生命中自此的各種片段,活得最精彩、姿態最耀眼的時候,好像都是單身的,毫無顧忌地四處闖,就算不確定自己要什麼還是認真的生活在當下、無所畏懼。自信不必仰賴他人。

這三四年間,雙方互相消耗,就像縮時攝影的花,從燦爛慢慢萎縮,遇到你後卻又迅速的重生,未到盛開但已經越長越好。即便尚未篤定,但還是舉步往前邁進。我總是假設自己在感情穩定且被愛的充實的前提之下,會有最好的發揮,但迄今在任何時候都尚未達到這種境界,曾經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最接近這個狀態了。

 

 

我一直當作這是個誠懇地分手,你簡單的表達篤定的理由,而我不多做反抗的接受。

 

只是不能再相愛了。

情感或者互動還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轉化,這是我單方面的認定。撐過一陣子的沈默尷尬,應該就能慢慢恢復自在的互動。從來也沒跟哪一任前男友繼續往來,但對你卻有這種期許,可能沒撕破臉,可能你的本質還是令我感興趣。你曾說自己是個沒有專長的人、什麼都不會,我倒一直都不是這麼想,很多時候是因為知道太多,而體認自己的渺小,我看見了你很多低調的長處,或者以朋友的角度更值得欣賞。(其實我更需要的是看見自己的優點。)

 

臨行前在某個奇妙的角落發現了丟失的重要物件,一時興奮發訊給你,只因你是唯一知情的人,卻再也未見已讀。

在香港窘迫與略顯寂寞的Youth Hostel裡發現你把圖集鎖起來了,就算遞出了邀請仍被排除在外,過了幾天發現照片少了幾張,我沒能看見,但大膽的猜測是把與我有關的部分刪除了。你引我入門的Spotify,也被移除追蹤。

 

我沒料到這些,也沒想過要這麼做。

 

總以為這種刻意的清除,會在某方破口大罵惡言相向、歇斯底里的苦求復合、或者被對方毫不留情面地劈腿後,才會發生,但我沒攻擊用語、沒求復合、目前所知你似也不是愛上了別人(咦?好吧,我不確定)所以對你的舉動著實不解。真正的無感,絲毫不需外力輔助。

 

不就好好的嗎?沈潛一陣子還是可以往來的。

其實都好好的,但一見面卻談分手。呀,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好的。

蠢事倒是做了一把,發現未讀夾已讀的時候,瞬間腦子抽空般的傻眼,過了幾分鐘以後,又突然大笑起來,真的是只有蠢蛋才做的事。其實蠻好玩的啊,苦中作樂別有一番樂趣。哎,別這麼小氣。快點解開封印!我超愛你拍的威利、黑豆、囧,還有Yoda,以及那些分鏡設計的很棒的短片。要刪也留個備份給我叻。

 

 

 

曾跟你說過Twitter是我的黑洞(雖然現在發現已乏人問津且也不再求點閱數的這裡才是真正的大黑洞,只是太花時間偶爾才用一次),結束之後我依舊正常的使用著,而你卻沒有任何動靜,雖然這種社交軟體對每個人而言的功能性差異極大,對你來說大概是個information center,但也隱隱的擔憂或好奇你的黑洞在哪?或者是隨著咬牙握緊雙拳的音樂聲裡流逝。

 

 

在銅鑼灣郵局折騰許久才做決定寄出的最後一封明信片,沈吟很久還是寫了一堆言不及義的東西,回到台灣後反而有種瞬間清醒的感覺,好像搞砸了什麼一樣,其實寫了那些客套的廢話,

 

我只是想說:這是我表達友善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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