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大概是這樣

 

比方說實在不想一直不斷的向別人解釋自己的狀態,但偏偏那些人總是注意你的每一個細節的變化。

你希望獲得的關注,那雙眼卻總是不看你。

 

 

然後不耐的拒絕那些逼近的令你心煩的人,只是因為他們的舉動讓自己覺得難堪,不被理會的難堪。

如果他們也不問,可能我還能裝著其實完全沒有人發現,所以不獲某人關注還是可以被合理解釋的。

 

我從來也沒有變,同一個人,至少我不覺得前一個月的我跟現在的我有什麼太大的差異。

但有些互動的落差卻只令人心寒,很多問號組起來的那種,而且也沒有人要解答的意思。

 

 

留著對話紀錄實在是很可悲的一件事情。
想起三月的對話還會讓我傻傻笑著,但也只能回溯了 。
記得原本不是這樣的,那個,匆匆忙忙、很突兀的就跑來找我的那個可愛傢伙,跑哪去了。

難道真的有限定quota這回事?

能不能還你一些? 這麼一來我可能還有機會慢慢消耗?

 

 

 

 

小時候覺得很甜的事情,長大了以後不得不討厭。

你得先學著討厭,以避免最終失望時的過大打擊。

 

可能那些拿來搪塞,聽完了以後微笑回應,但心裡明白,如果想做到那件事情,大概還是剩自己一個。

“下次我們可以一起#%$^#%@....”

類似這樣的話。通常一聽見,腦門下方就傳來不妙的訊息,完全掩蓋了,客觀來說應該要有的喜悅。

下次是多久的以後呢?
我們,是指我跟你嗎?
可以,算是被允許嗎?
一起,連現在都無法一起,誰知道一起到底代表什麼意思?

如果可以,只希望能夠把握當下。
為什麼不是現在?為什麼不是幾月幾號?

也無所謂信不信任的問題,必須承認的是,總是沒辦法撼動人們心思的無常。

 

 

 

悲觀是一種養成訓練,習慣以後,才能把sad當成常態。

略施小慧就能大無限的開心。

 

所以其實,我開心的時候也並不是因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是在那當下,我的悲觀可以略為止步。

 

 

 

有人說,互相、互相哪~

那麼我體諒你;但卻感受不到任何來自彼端的諒解。
只不過需要一點點的feedback。

來了點情緒,說這樣好任性。
誰對著一個好小好小的問號發怒,但卻不允許我有任何質疑。

 

所以那互相,停留在冰點。
比起陌生人絲毫不遜色。

 

是不是僵著呢?
很老實的回答,那是你一手造成的。但我想你不肯相信,所以推給我那幾乎是虛構的任性。

冷漠的是我、拒絕的是我、不回應的是我

 

其實我不太認識你這個人,對吧?

 

 

倒是沒有生氣,我只能很軟弱的悶著。

如果置之不理是最大的藝術,那我真是個毫無美感可言的人。

 

 

 

 

有些東西似乎在內心慢慢的萎縮掉,那些重新灌溉的、對於情情愛愛的感受。

" You don't matter to upset me." Hanna said. -The Reader.

請讓我冷硬的也足以說出這句話吧!
如果能做到這程度。

 

 

如果你要對方不誤解你,請先做好周全的說明並確認當事人有完整的理解。
如果你希望有人停止不安,請提供充分的安全感或者乾脆斷了活路。

說清楚,很難麼?

 

 

生死兩茫茫,費思量。

噢~ 我都不知道這句還能這樣用。

 

 

 

你開心,我就開心了。突然發現這是太造作的一句話。
雖然我很多時候真的真心的這麼覺得。


如果你的開心總是讓我不開心呢?

那我的開心到底是真的?
還是特地給你看的樣子?      只因我知道你看了我開心就會安心了。即便我心裡仍然不安。

 

 

 

 

 

看電影的時候,哭點總是跟別人不太一樣。

當主角用他自己所能理解最好的方式、單純不已的為自己小小的愛情努力的時候,別人覺得痴傻可笑,我用眼淚喝采。

比方說Michael離開集郵行,興高采烈的走上大街的時候。

就在那當下,他一點也不認為,他最愛的人,即將帶給他任何的不愉快或者傷害。

 

 

 

但我被訓練的必須預期所有不悅。

逐漸的,淡忘或者不得企求任何單純美好。

 

 

 

 

沒什麼哪~ 也真的沒什麼

不過就是 always disconn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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