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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覺得自己話很多,現在偶爾也是。

禮拜五跟張菁講的電話講夠久了,以小時計算。

禮拜六日跟小柯長時間的交談,正常人都睡醒了的那麼久,但多半時間好像是聽著的。

禮拜天晚上被逼著說話,但我嘴裡只吐的岀「嗯」,搞的我好像很難相處一樣。

大概是什麼時候開始,我變的很難把話講好呢?
或者也說是,開口的意願極低,不管是哪一種,說不定工作時候的表達積極度,還高於我自己對於真實心情的詮釋與轉述。


我覺得很抱歉,昨天晚上簡直是耍賴般的要H陪我出門。什麼都沒想,但卻很意外的真的讓我一路走到美術館去了,在燈籠裡面穿梭非常開心、以及異常清澈的月亮,苦悶的仍舊無解。
說是悶著也好,說是心思穩重也好,不管是哪一個理由成立,話真的就是少了!
也記不得是什麼時候,我很強烈的為自己建立觀念,要自己懂得安靜,避免每次處理朋友的困擾或無助,就機哩估嚕的把瞬間湧出的solution傳遞給對方。

人們需要的,很多時候不是意見的交換,或者獲得怎樣的實質建議。

只是存在,只是存在就夠。


其實可以談到性別行為模式的慣例,之前在描述男女關係的文章中看過,但我覺得這不管在什麼前提之下,對於性別都有很高度的辨識度。女人對男人抱怨或者哭訴的時候,對方通常更冷靜沉默,想破腦袋思考要怎麼幫女生解決問題,讓他開心點;事實上,冷靜沉默反而讓女性不滿,這種時候只要摸摸頭就好,至少一開始的時候先摸頭,再伺機而動。
我覺得這樣的道理在一般的關係互動裡也適用,只是比例拿捏不同罷了!
覺得朋友有難一定要「解決」,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現在偶爾也是這樣想的。還真是天真可愛!


可能是厭惡了不斷說話。
又是怕冷場的人,一但發覺空氣凝滯了,便會想盡辦法熱絡起來的那種人。
嘗試以沉默的那一面接觸對方的時候,又受到近在咫呎,但內心卻海角天涯的無奈,無法勉強自己,遑論長久,都嫌浪費了。後來跟自己說,要找個也講話的,最好講的比我多的,靜靜的聽我也開心。
不過無法忍受吵的那種,又會怕對方的多話只不過為了掩飾共處的空洞,就像曾經的自己
(順耳的是健談,不喜歡的,就是吵了!哈哈~ )


甚至覺得打字比說話容易。
大概也是為什麼我在書店翻到村上龍的最後家族,一小段的描述已足以讓對日本文學始終提不起勁興趣的我,掏錢買下。那個繭居的、連說話都厭惡的秀樹。


一個人的沉默
兩個人的沉默
很多人的沉默


我習慣一個人的沉默、享受兩個人的沉默、理解很多人的沉默。


我希望我的多話能有條理。
或者我言談的毫無秩序可以被理解。


後來發現,傾聽充滿無限樂趣。
那麼就留點時間給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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